摘要: 在现代性的形成过程中,自我认同的转型是其中的关键性因素。在查尔斯·泰勒的语境中,自我认同的转型指的是从“可渗透的自我”到“缓冲自我”的转型。但是,伴随着缓冲自我的逐渐确立,自我不可避免地遇到了现代性的隐忧。现代性的隐忧包括三种形式:意义的脆弱感、庄严感的消退、日常生活的空虚与平淡,这三种形式所共同指向的是意义的空虚。随着现代性的确立,超越性逐渐式微,人们无法像以前那样从超越性那里汲取意义。于是,现代性隐忧逐渐显现,并引发了诸多的效应,激进的人文主义、浪漫主义和尼采主义是其中的代表。它们都沿着内在性的路线试图克服现代性所带来的虚无主义危机。但是,在当下社会中,意义的空虚感似乎仍旧广泛存在。现代性的隐忧真的可以被克服吗?这是我们亟需反思的问题。